ハル

歌姬與她的吉他手。 ゆきさよ

歌姬與她的吉他手
一發完。

淺藍長髮的女孩子在一位男性和女性的帶領下,來到了一個家。
「請問,湊さん,這是哪?」
女孩不像同齡的女孩一樣,性格也有所不同,在孤兒院的時侯,她已經學會獨立,而且每天都會拿著院長送她的吉他,在她和室友的屋子彈吉他。
但室友卻不是她的妹妹,她的妹妹並沒有被拋棄。
她自己也不知道,她有妹妹。
「紗夜,這是你的新家,叫我爸爸就好,從今往後,你的名字就是湊紗夜了。」
「不,我不能改姓氏,被二位收養已經很好,而且您們給我一個能睡得好的地方,這分大禮我無法接受,抱歉。」名為紗夜的女孩向二人鞠躬,似乎對這件事很執著。
「那…」
「我自願成為這邊的女僕,由小已經學會打掃。」
「不,你只需要成為我的女兒的女僕便可,友希那?」
「在這。」一位穿著睡衣的女孩在一樓走了下來,「我名為湊友希那。」
「這是我女兒,從今以後,就拜托你來照顧她了。」
語畢,二位大人走上樓的一間房間,只留下友希那和紗夜在此。
「湊小姐好。」即是面對自己第一次見的人都沒有那麼緊崩。
友希那似乎被她對自己的稱呼所引笑,她不禁輕笑起來,
她微笑道,「稱為我友希那即可,我也稱你為你紗夜」
「好」
友希那靜靜的拉著紗夜,走到一樓自己的房間,當開起門的時侯,紗夜驚訝的看著眼前的景色。
純黑的大床,床上只有一條深紫色的棉被,枕頭也是紫色的
窗邊只有一個桌子,上面有著一堆書,似乎是關於音樂的。
桌旁的書櫃,也是關於音樂的東西。
「友,友希那小姐,這就是你的房間嗎?」
紗夜走到友希那的一旁,順手關上門口。
「是的。」
友希那看著呆呆的看著紗夜,似乎想到了甚麼
「我們是不是在哪見過。」
「應該沒有。」紗夜在腦中尋找著關於她的記憶,卻沒有發現任何關於她的事。
「可能是我記錯了。」友希那走向衣櫃,拿了一件睡袍給紗夜,「換吧」
紗夜脫下離開孤兒園的衣物,直接在友希那的面前換上去。
完美的身材就在友希那面前出現,只是她沒有任何反應。
「那我睡在那…?」換完衣物後的紗夜坐到睡床上。
「陪我一起睡吧,紗夜。」
友希那記起了一點事,看著紗夜的樣子,已經想起了她是誰。
"氷川紗夜。"
關於小時侯的她,她從來沒有忘記過她。
「就當我是你的姊姊就好。」
紗夜也好像想起小時侯,有人也這樣跟她說過一樣。
只是,那個樣子已淡而不見
從那天起,紗夜就照顧友希那的起居飲食,雖然是如此,但有時侯…

「友希那小姐,我弄了炸餅」紗夜跑向友希那的一旁,在書桌旁邊的桌子放下裝著炸餅的碟子
「炸餅…?是甚麼?」友希那放下手上的筆,看著
「這是一位老師教我的小食,吃吃看?」紗夜拿起炸餅, 遞向友希那的嘴前。
「謝謝。」 友希那拿著炸餅,一小口的吃了下去。
「…好吃。」她小聲的說著。
但在這樣安靜的環境,已經連蚊子飛過的聲音都聽過,何況是友希那的聲音。
「謝謝,友希那小姐。」

十年後。

「友希那小姐?」
「紗夜,叫我友希那。」
剛決定好戀人身份的二人,站在露台上,看著那一望無際的海。

為甚麼二人會走到這一步呢。
「音樂。」

「有請湊家的歌姬和她的吉他手!」

當年,二人的樂團叫如夜。
因為音樂,二人做了很多事
創作了十首多的曲子,歌詞都是由二人寫的。
直到那個時間。
「想為一個人,帶來一首歌。」
那個人幫助過友希那很多,「*塵埃」
「我只是一顆塵埃,微小卻守護我的愛。」
友希那是想送給她。
從小到大都和她在一起的人。
不是一直在台下支持著二人的粉絲。
似乎唱完這首,她也沒有反應。
這些事,友希那清楚不過。
她不懂愛情。
友希那在知道自己喜歡她的時侯,不像其他人一樣,帶走她。
萬一她不喜歡她,那不就尷尬嗎。
因為她要保護她。
當成姐姐一樣的,保護她。

十年前的承諾,她想守住。
但是卻守不住。

紙包不住火。
親眼的看著她被自家父親殺掉。
對不起。
我的錯。

「紗…夜。」
惡夢驚醒,床邊已沒有她的身影。
「對不起。」
「如果可以的話,我想永遠握著你的手。」

我愛你是一個詞。
抱歉,我愛她。

「湊小姐,你的相親對象…」
「不,我不想見,你…跟他說不見吧。」
「好。」
從紗夜十八歲被她父親殺掉的時侯,一直憂鬱了二年

我救不了她。

對不起。
氷川紗夜。
我為甚麼那麼怕死。
對不起

湊友希那 20歲 自殺不治。

「我救不了她,我做不到自己活下去。」
「對不起。」
在書桌上,只見到了這二張紙條

天台上,她看著天空。
「我現在就來和你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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